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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帶一路”春風起 華文教育百花開

時間 : 2016-11-11 18:24:43 來源 : 南方日報網絡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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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暨南大學,最早為華僑教育而設,最初的歸國僑生多來自南洋,也就是今天的東南亞。

  暨南、華僑、東南亞,三者的故事,延續110年。素有“華僑最高學府”美譽的暨南大學,發揮自身優勢,近年來不斷加大對華僑留學生的培養,為“一帶一路”倡議提供智力支持和人才保障。

  9月以來,南方日報記者和暨大師生代表聯合組隊,尋訪了新加坡、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柬埔寨等東南亞國家的暨南校友。很多暨南學子融通中外,活躍于中國與東南亞各國國際經濟科技合作、文化交流等多領域,積極響應“一帶一路”,成為重要參與者、建設者和促進者。

  “老前輩”李光前捐資4億多新幣

  “在新加坡,暨南校友普遍比較靈活,有商業頭腦和全球視野。”1988年畢業于暨南大學生物系環境生物專業的翁莉娟說。1993年,翁莉娟來到新加坡留學,留在當地發展,成為“商界達人”。她與同為暨南校友的丈夫梁佳,共同創辦了一家名為Gaia Science Pte Ltd的實驗室設備公司,被列入新加坡新興中小企業1000強。

  暨南老一輩校友在新加坡叱咤商界的故事,翁莉娟等“新生代”早有耳聞。其中最著名的暨南校友,當屬華僑實業家李光前。他曾任新加坡中華總商會主席、星馬中華商會聯合會主席、新加坡大學(新加坡國立大學前身)首任校長,享有“橡膠大王”“黃梨大王”的稱號。

  據記載,1909年初,14歲的李光前因成績優異,得到當時中華總商會會長吳壽珍的資助,到暨南學堂求學。彼時,暨南學堂已開辦兩年,接收了來自印尼爪哇等地僑生四批。李光前在暨南學堂期間,不僅受到中華文化的熏陶,而且學習了許多新的科學知識,對他以后的人生道路產生了深刻影響。

  “爪哇一埠風聲傳播,不獨業經來校各家屬歡欣鼓舞,凡附近各埠亦聞風而起,均愿選取練習中語合格之學生送寧就學”,這段史料描述了南洋諸島華僑學生回國求學的熱烈場面。

  現任花旗銀行董事的譚蕾,畢業于暨南大學新聞系。她對李光前及其后人對新加坡社會所作出的貢獻由衷敬重。譚蕾說,數據顯示,從1952年至今的半個世紀以來,由李光前創辦的李氏基金先后捐資新加坡、馬來西亞和世界各國的公益事業4億多新幣(約合人民幣20億元)。

  除了李光前,劉抗、盛碧珠、陳共存、莊右銘、邢濟眾等新加坡本地知名人士,也都畢業于暨南學堂。每每聊到這些,年輕校友的自豪之情溢于言表。

  校友會換新血液成為海外的“家”

  由于特殊的歷史淵源,暨南大學新加坡校友會是中國大學在新加坡的校友會中歷史最悠久的。校友會會長黃中介紹,從正式注冊算起,校友會已有75年歷史。據老校友回憶,早在1941年正式注冊前,本地就有暨南校友會的組織,相關活動可追溯到1928年。當時活躍的校友包括陳萬安、李光前、林邦彥、王濟堂等一批本地華人名流。

  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暨南校友會曾非常興盛,人數發展到150多人。但后來會員老化,逐年萎縮,到1990年前后,會員只有50人左右。“后繼無人的問題,成為壓在老校友心頭的一塊巨石。”黃中說。

  恰在這時,中新兩國于1990年10月3日建交。新加坡開始向中國學生和專才招手,1992年迎來了中新兩國政府間交流計劃下的第一批學生,其中就有暨南大學選派的新生15名。黃中就是這15人之一,那年他才19歲。

  在校友會1992年大事記中,有這樣一段文字記述:“暨南大學畢業生來新服務與進國大攻讀博士學位者日眾,校方并選派入學新生15名來國大留學,彼等將來可成為本會新血,本會將毋庸為后繼無人而擔憂。”2007年,前會長、本地著名文化人邢濟眾卸下會長職務,年輕校友開始全面接班。

  同樣,馬六甲海峽對岸的暨南大學馬來西亞校友會,也曾面臨斷層問題,但現在再也不用為了“后繼無人”而擔憂。截至今年6月,暨南大學馬來西亞校友會共有會員235人。

  關注中國發展投身“一帶一路”

  中國與東南亞的貿易往來由來已久,在國際合作尤其是“一帶一路”建設中,融通中外、視野開闊的暨南人,往往能占得先機。

  “我今天的發展多虧中國的同學幫忙,暨大對我影響確實挺大的。”林國元告訴記者,他2001年畢業于暨南大學法學系,目前在馬來西亞從事中馬物流業務。公司50多名成員中,有10人同為暨南校友,“暨大是我人生的轉折點”。

  從事汽車零配件貿易的何國順,畢業于暨南大學國際經濟專業。他說,馬來西亞作為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重要支點國家,與中國開展合作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越來越多的人關注和參與到“一帶一路”建設,并從中獲益。“中馬合作的中馬欽州產業園和馬中關丹產業園、廣東省和馬六甲州締結友好省州、馬六甲成為中國投資者的熱土……”何國順如數家珍,真切地感受到“一帶一路”帶來的新變化。

  聯合采訪團成員、暨南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副教授王玉瑋發現,很多海外學子十分關注中國的發展和政策,希望利用中國越來越開放的潮流,發揮自己的作用,贏得更好的事業發展平臺。暨南大學培養的人才遍布世界各國各行各業,是社會經濟發展的重要智力資源,能夠在“一帶一路”建設中發揮積極角色和巨大潛能。這恰恰也是具有110年歷史的“華僑最高學府”最具特色的優勢。

  海外印記

  馬來西亞有棟“暨南大廈”

  “去吉隆坡,不得不去雙子星塔;去吉隆坡的暨南人,不得不去暨南大廈。”暨南大廈是海外唯一一座以“暨南”命名的建筑物。在馬來西亞暨南校友心中,暨南大廈既是他們活動的會所,又是身居海外的他們心靈的歸宿。

  穿越馬來西亞首都吉隆坡繁華的鬧市街區,就來到朱晴溪路。這是一條以華人礦業主朱晴溪名字命名的街道,在當地并不算起眼。但路邊一座淺棕色小樓上的“暨南大廈”幾個字,卻遠遠就能望到。

  這就是暨南大學馬來西亞校友會會所。校友會會長林國元介紹,1970年2月17日,暨南大學馬來西亞校友會獲大馬政府批準注冊。當時籌辦校友會時,4位校友一人出1萬,另外20多人湊1萬,共花5萬馬幣買下了這四層排樓。

  除了富有特色的樓宇外觀,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會所入門處那橙底黑框的老校徽以及黑底黃字的校訓“忠信篤敬”。在校友會幾十年的老照片中,這是一個最為常見的背景。

  每年,馬來西亞的校友們總要回一趟“家”,會員大會、招生說明會、校史圖片展會均在這里舉辦。“這些年,校友會不斷注入新鮮血液,每年都能吸收幾十名新校友。無論走到哪里,都會有幾個校友可以出來敘敘舊、幫幫忙。校友會是海外暨南人的精神家園。”林國元表示。

  校友故事

  “我們一家五口都是暨南人”

  在海外,有一個特殊的暨南校友群體,他們中有伉儷校友、父女校友、姐弟校友,甚至有全家都是暨南人的。

  “暨南,對我們來說是有情懷在的。”暨南大學馬來西亞校友會會長林國元表示,這幾年校友會協助學校招生,也在大打“親情牌”,今年招的10位新校友中,就有校友的子女、表妹。

  現居新加坡的1984級生物系環境生物專業生翁莉娟,經人介紹知道了暨南大學。作為歸僑子女的她有優先條件報讀這所大學。在暨大讀書期間,她認識了丈夫梁佳。“我們一家都是暨南人。”翁莉娟說,梁佳是暨大1983級計算機專業的學生,他爸爸是醫學院教授,媽媽是化學系的老師,姐姐是歷史系畢業的。“暨南”二字對她而言,除了深深的母校情、家國情,還有濃濃的親情。

  很多人可能很難像翁莉娟一樣,可以湊齊一張“暨南全家福”,但不少家庭卻正在接續傳遞著“暨南情”。暨南大學新加坡校友會副會長何寶豐說,他2009年把女兒送到暨南大學外語系讀書。“母校培養了我。我就跟女兒說,你要不也去爸爸讀過的大學念書吧。沒想到女兒挺感興趣的,就這樣去了暨大,父女便成了校友。”何寶豐說。

  類似的情景,林國元在招生宣傳時深有感觸。他說,對于一個高中生來說,身邊如有暨大校友,他們就會主動去了解咨詢。去年招到一個學生,一問,原來他的阿姨和舅舅在暨大讀過書。馬來西亞本地招生時的最高記錄,是一家有五人讀了暨大。

  “新生代”給華文教育帶來新動力

  “啟迪中文之功,華美唐裔之德。”在距柬埔寨首都金邊約40多公里的烏廊市,有一所叫公立啟華學校的老牌華校,校門口一幅字跡斑駁的中文對聯,默默地向外界宣示她與中國的淵源。

  據記載,20世紀初,有一批華僑來到烏廊定居。初時,只有幾十戶人家,后來,為了讓子孫傳承華夏文明,老華僑們紛紛慷慨解囊,于1930年創辦了啟華小學。剛開始條件很艱苦,只能用木柱、木板搭建校舍,但學生報名踴躍,一下就招了100多人。

  上世紀70年代,因政局動蕩,學校一度停辦。直到1995年,烏廊市柬華理事會僑領方君偉、賴德財、黃吉龍等人動員本地華賢出錢出力,重新購置地皮、搭建校舍,讓老華校慢慢恢復了生機。

  2015年8月,理事會邀請剛從暨南大學華文學院留學歸來的黃明忠擔任校長一職。當時,黃明忠才28歲,成為該校史上最年輕的校長。

  “要給啟華的華文教育帶來新變化。”黃明忠任職校長后,將在暨大學到的新理念積極融入到實際辦學中。在他的力推下,學校制定了新學期和今后一段時間的教學規劃,引進了多媒體教學和電腦課堂,獲得了柬華僑領和師生們的贊賞。

  “我們這位校長,每天吃住都在學校,甚至把老母親接過來一起住,省下的時間全用來陪學生或跟我們交流教學。”由中國政府派到該校援教的中國教師孫瑩給黃校長“點贊”。

  黃明忠堅定地說:“我是華人的后代,華校是我家,華文教育是我的‘母親’,雖然面臨資金、人才的巨大壓力,但我和華文教育事業是不會分開的。”

  尋訪手記

  會說漢語在工作上將有更多選擇

  最近走訪東南亞一些國家的華文學校,可以看見墻壁、走廊貼著《弟子規》字句和諸子百家畫像,能感受到濃郁的中華傳統文化氛圍……這些華文學校在校人數通常有300人至500人,有的甚至有七八千人,涵蓋從幼兒園、小學、初中到高中的教育體系。這當中,活躍著不少暨南校友的身影。

  更重要的是,近年來當地族群學習華文的學生人數也在逐年增多,他們的父母認為孩子會說漢語,將來有更好的工作選擇機會和福利待遇。顯然,一種優秀文化的生命力,歸根結底在于能讓當下的人過得更好。

  目前,海外華文教育仍存在不少問題,比如,缺乏優秀年輕師資和適合本地教學的教材,辦學資金短缺。這需要在很多方面下功夫,海外華文教育要從當地娃娃抓起,重視當地華文基礎教育。鼓勵各種社會力量資助華文教育,開發設計更多符合當地情況的華文教材,不斷提高華文教師待遇和辦學設施條件。中國大學也要加大力度提供更多靈活的獎助金以及高層次學歷教育,吸引更多海外學子來中國學習、回國后從事華文教育。在這些方面,“華僑最高學府”暨南大學將發揮更大的作用。

  聯合采訪團成員、暨南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羅昕

  進了暨大就是血脈相連的一家人

  穿透110年的歷史,“暨南”二字把很多本無任何聯系的人,牽連在了一起,成為“一家人”。

  這一家人,追溯于過往,相守于現在。早在20世紀40年代,新馬兩地的校友會就已有雛形。因為歷史原因,中間出現過斷層,上世紀90年代有了新鮮血液加入。時隔幾十年,即使先人已去,但他們對暨南的愛,早已成為一種傳承。就像新加坡校友謝聯所說,“老一輩對暨南的熱誠,一次次打動我們年輕一輩,讓我們深深明白和感受暨南情的分量”。

  這一家人,既相聚一地,又綿延四海。暨南學子遍布160多個國家,目前在全球有110多個校友會。各地暨南人聚于當地校友會,同時和其他暨南人也時刻相連。新加坡和馬來西亞校友會一直交好,中秋、春節等活動經常兩地一起舉行,美國南加州校友會還曾與新馬校友會舉辦聯誼活動。

  這一家人,血脈相連,情同手足。新加坡校友會副會長何寶豐是1978級物理系的學生,時隔30余年,他的女兒2013年也從暨大畢業;1984級校友翁莉娟與先生在暨南園相識相愛,先生的父母也是暨南人。馬來西亞校友陳星的公司里,有好幾個員工是暨大校友。馬來西亞校友會會長林國元幾乎與校友會所有成員打成一片,對學弟學妹也十分照顧,僅僅只是見過一次面,但卻像世交般默契和熟悉。

  這一家人,始于暨南,遍布于世界各地,從事著各種職業,甚至說著不同語言,但是在人群中你仿佛就能一眼認出,因為他們相互間有著無言的牽連。那是流淌在記憶里的暨南情懷,是銘刻在血液中的暨南精神。

  聯合采訪團成員、暨南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學生蔡青

  東南亞華人子弟不忘文化根脈

  千里送僑生入讀暨南

  110年前,乘著太平洋的季風,來自印尼爪哇的第一批21名僑生漂洋過海來到中國,成為南京暨南學堂(暨南大學前身)的首批學生。

  得知華僑千里送子回中國求學的故事,晚清名士丘逢甲曾題詩“祖國歸航率島民,養成豪杰共維新”,盛贊華僑們的愛國精神。

  時光荏苒。如今,印尼、菲律賓、柬埔寨、新加坡等地的華人子弟,和他們的祖輩一樣,依舊保持對華語、對中華文化的深深眷戀,有的還通過到暨大讀書、參加暨大在當地開辦的函授班等形式,與中國保持緊密的血肉聯系。

  “無論過去多久,我們對祖籍國仍懷著深情。”這是沿線國家很多華人華僑的深切告白。乘著“一帶一路”建設的東風,東南亞華文教育發展正在迎來新曙光。

  曾祖父不遠千里送僑生學習中文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在印度尼西亞雅加達八華三語(注:指中文、英文、印尼文)學校三年級2班門口,孩童們攤開中文課本齊聲朗讀,吸引了眾人注意。

  1907年2月底,也是在印尼,思慕中華文化的第一批21名印尼華僑學生不遠千里,赴中國南京求學。3月,國內第一所為培植海外華僑子弟而設的學校——暨南學堂正式開課,這批僑生成為學堂的首批學生之一。

  “到了1908年,我曾祖父又不遠千里,帶著第二批來自印尼的僑生抵達南京,送到暨南學堂念書。”在八華學校校史墻前,印尼全寶集團創始人、印尼八華學校基金會主席梁世楨,指著曾祖父梁映堂的畫像,動情地告訴南方日報記者。

  梁映堂祖籍廣東梅州,時任印尼巴達維亞中華商會(以下簡稱“巴城中華商會”)會長。商會倡導中華文化教育,以培養人才、提高華僑地位為己任。

  當時,一個現實問題是,當地中文教育水平遠遠滿足不了華僑子弟們日益旺盛的就讀需求。怎么辦?

  1901年3月,梁映堂協同潘景赫、丘燮亭等20位華僑賢達,在巴城中華會館內創辦“中華學堂”,教習華僑子弟學習中文等課程。“當年送到暨南學堂的第二批印尼僑生就是來自中華學堂的,而中華學堂就是今天八華學校的前身,所以說,八華跟暨大的淵源非常深。”梁世楨說。

  然而,天有不測風云。1966年,包括八華學校在內的全部印尼華校被勒令停辦,印尼華文教育一度陷入絕境。

  “當時不允許華僑學習中文,我們就背地里偷偷學。我把手抄本的中文課本綁在腰間,用衣服蓋住,假裝提著籃子去買菜,實際上是去幫人補習華文。”在暨大取得博士學位的印尼漢涵學府府長孫愛玲說。

  這一停滯就是漫長的32年。直到1998年,華文教育才重新復蘇。

  2007年11月,在梁世楨等人的大力推動下,復建八華學校提上了日程。一年后,新的八華學校正式開學。“借著老八華的名聲,學校發展很快,現在就讀人數達4000人,除了華人子弟,也有很多印尼當地族群的孩子。”梁世楨說。

  梁世楨感慨地說,其實當他決定集資復校的時候,還不知道曾祖父梁映堂是老八華的創始人之一,沒想到冥冥之中,自己竟和曾祖父做了同樣的事,“這讓我更加感到光榮和充滿使命感”。

  如今,梁世楨也把自己年幼的孫子孫女送入八華學校,希望后代也像自己一樣,掌握流利的中文,成為中華文化的傳播者。

  教授華文六十載不忘培育“新血液”

  從印尼雅加達乘機到日惹,剛好趕上第十一屆東南亞華文教學研討會召開,來自東南亞各國的華文教育精英,齊聚美麗的濱海小城,探討東南亞華文教育的發展與未來。這其中就有不少從暨大畢業的老師、學者。

  原來,作為國內較早在境外開展函授教育的高校之一,暨大華文教育、對外漢語、漢語言海外函授本科學員已廣泛分布于印尼、新加坡、柬埔寨、泰國等東南亞國家,學生規模約2000人。在印尼、新加坡,還有兼讀制研究生100多人。這些畢業生中,很多人從事華文教育工作。

  76歲的參會代表、雅加達八華學校華文部主任梁榮升是在當地頗有名望的暨南人,被稱為印尼華文教育界的“常青樹”,見證了當地華文教育的起起落落。

  “我教書教了60年,到后來我慢慢發現,其實對于推廣華文教育來說,我們老一輩人很多是外行。”梁榮升說,為此,他10多年前報名參加了暨大在雅加達開辦的漢語言函授本科專業,為自己“充電”。

  2002年,62歲的梁榮升順利畢業,獲得了學士學位。畢業14年,他踐行“知行合一、自強不息”的暨南精神,積極為當地華文教育“造血”。“我的愿望是讓印尼的華人子弟能學好華語,繼承中華文化和美德,成為兩國友誼的使者。但現在我們這一輩都老了,也希望有更多的年輕人能挑起重擔。”

  在新加坡,這里雖然是以華人占大多數的多元文化國家,但當地華文教育也曾一度面臨缺錢少人的窘境。但幸運的是,涌現出了一大批李光前式有熱血、有擔當的海外暨南人。如今,受新移民和專業人才流動影響,新加坡華文教育蓬勃發展。而早在2002年,暨大就在當地開設了教學點。

  到目前為止,暨大漢語國際教育專業在新加坡招收培養了近百名兼讀制碩士研究生。

  落地生根不忘根

  中華文化代代傳

  走訪印尼、新加坡、柬埔寨等地,不難發現,東南亞國家華文教育有一個類似現象:上世紀,受所在國政治等因素影響,當地華文教育或長或短地存在一段低潮期。但當地華人華僑還是懷著對祖籍國的深深眷戀,克服各種困難學習華文。

  來自印尼巨港的唐根基在暨大讀完了本科至博士三個階段,是我國首位“華文教育”專業的海外博士生。他說:“我從小就對華文感興趣,1990年讀小學五年級,每周末走2個小時的路,偷偷去一個佛堂上中文課。后來因為各種原因,只上了7次,學了大約30多個漢字。但這7次課烙在我心上永不能忘,這是我華文教育的開始。”

  而真正讓唐根基下決心學好華文的,是他父親臨終前的囑托:“你的血脈里流著華人的血,落地生根不意味著忘根,要把中華文化一代代傳承下去。”在父親的激勵下,他經過3次申請,終于如愿來到暨大留學,學成歸國,從事華文教育事業。

  印尼西加華文教育協調機構副主席、坤甸共同希望教育基金會輔導主席陳慧珍女士長期從事華文教育推廣。她告訴記者,現在在印尼,“學好華語可以擁有更好前途”已經成為共識,“在中印兩國不斷加深交流合作的時刻,社會和市場正需要大批華語人才。”

  正是基于這樣的認識,2015年9月,在陳慧珍等人的長期推動下,印尼政府正式批準在坤甸市成立共同希望語言學院。“這是印尼第一所純中文專業的高等學府。”陳慧珍說。

  而在柬埔寨,華文教育也在如火如荼地展開。作為當地華人華僑領袖機構的柬華理事總會,多年來致力于興辦華文教育,早在1994年就與暨大聯合編寫了柬埔寨小學《華文》教材,近年編寫柬埔寨《華文》(初中版),《作文》教材也正在籌備中。在柬華理事總會的經費和教材等支持下,很多華文學校也如雨后春筍般開辦起來。

  聯合采訪團成員、暨南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羅昕表示,海外華文教育是中國積極參與全球治理、彰顯中國軟實力的重要一環,推廣華文教育、中華文化,“正當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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